前天礼拜天在家休息,吃过中午饭以后,骑车到婶子家,看看婶子身体怎么样,到了梁场以后,赶巧外甥女惠芬在家里,和婶子说了一会话,已经很难听清。一会三姐又来了,我们啦了一会呱,一看没有什么事,我就骑车回家,路上雨越下越大,我又没有带雨衣,回到家,衣服都淋湿了。
刚打开电脑,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,是叔家大哥打来的,婶子病危,让我赶快过去。接完电话,我和妻子急忙下楼,叫了一辆出租车到梁场,雨越下越大,下车打伞又跑了一段,到家后里人来了不少,经及时抢救婶子又醒过来了。婶子今年已到89岁高龄,从去年开始身体每况愈下,今年以来,已经卧床不起,身体已长了肉疮,有时清醒有时昏迷,到了晚上八点多,安排留人值班后,我们就回家。雨下得很大,路上泥泞难走,妻子说到了大路,我们打的走。回想起母亲病故还不到一百天,婶子又病危,她老人家人生的路很快又要到头,心里空荡荡的,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。
城里下雨也没有影响人们出行,路上仍然车水马龙,饭店门口车停的满满的,路上亮晶晶的都是水,我们只好走路边,打了几回手势,出租车就是不停。天上的雨下得很急,不一会身体就淋湿了,鞋子也灌了水。早已没有在雨中散步了,尤其今年以来雨下得很少,春天雨水贵如油吗,干脆打伞淋雨回家。妻子说:你造蹬吧,六七里路哪!
走过一盏盏路灯,躲过一辆辆汽车,穿过一个个水坑,浏览一家家商店,小花伞遮不住如注的春雨,两只胳膊、裤角很快湿透,皮鞋变成了水鞋,后来就在水中蹚着走,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急行军,到家后几乎变成了落汤鸡,引来妻子、女儿一阵数落,但我的心情好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