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沉的悲哀,难以言说,先摘抄一二片段,再谈自己的一二。
摘抄:
他们的生活如今成了一个博物馆,妈妈是馆长,至于莱拉,莱拉只是一个访客。一个用来盛放他们的故事的容器。一张妈妈用来写下他们的传说的羊皮纸。
“我听见走廊的时钟嘀答、嘀答响。然后我就会想到,还有这么多秒钟、这么多分钟、这么多日子、这么多个星期、这么多个月、这么多年在等着我。而且所有这些时间里面都不会有他们。我一想到这个就喘不过气来,莱拉,好像有人在践踏我的心脏。我变得这么虚弱。虚弱得我只想随便找个地方倒下。”
当时读到这里,竟然可以共情到泪流满面,虽然迄今为止并没有过深刻的感情经历,更谈不上去切身体会一位母亲,面对两个儿子的死亡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那种绝望,那种歇斯底里。
在战争年代,生离是期盼,死别则是永远无法治愈的伤痛,亦是平凡人,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的命运。
死别,是一种摧枯拉朽的伤害。往后的分分秒秒,朝朝暮暮,年年岁岁,都寖尽了再也无法扒开沉重无比的悲哀。没有任何意义,甚至痛苦不堪的等待,将让岁月变成亘古的荒原,行将就木,万物失色,哀至心死。
我也在想,到底是先家,后国,还是说先平定安邦,而后有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