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园散文随笔(关于校园的散文唯美)

  撰文/秋虫啾啾·重庆开州

  编辑/渝夫·天津河东

  【渝言不止】

  关于写作,秋虫老师认为:“玩文字是释放,随心所欲,只要是正能量,只管写开去。有些人写文,先搭框架,再行充实,仿佛搞阿房宫工程,那一定是作家,视文学为经天纬地之神圣事业,点赞哟!我更喜欢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的那种味道儿,淡淡地说,说得差不多了,睡觉。写了什么,一段意识流,惘然不知了,算是码字玩儿的乡镇小老头儿吧!不知咋的,总认为《阿房宫赋》《洛神赋》,前前后后,不知经营了好久好久,似乎有些造作气,堆砌气,显示气。而《登徒子好色赋》就怡然轻松多了,如春风里漫游,好个爽字了得!”

  读罢《学校那些事儿》,深感秋虫老师所言不虚,包括他的其它文章,都在坚持这一创作风格,无一例外。作为读者,能够读到如此真诚的文字,实为幸事一桩,善哉乐哉。

  笔者在此学校念书,七十年代,平房土墙,遍植榆树,满树小叶儿,寒秋叶落,地面厚了,踩着松软,树生疮,流脓,牛角腰蜂伏其上,起劲吸吮!四野瘦土,清流一道,夹岸垂柳,还有杨环树树。四季分明,水清冽,多白石,游瘦,天如洗,其景常入梦,少污染,空气甜润,明净的世界!

  大霜天,有同学,单裤子,极短,赤脚,冻红肿,溢脓疮,亦有篮球健儿,场上热气蒸腾,相拥入睡,席子将就,冷水洗浴,呵呵直叫,入厕百米远,严冬月黑风高,出门乱泚,尿臊味浓,青春的味道,久而不闻其臭,不闻倒不习惯了。蚊虫飞舞,啪啪地打,满手成就感!咱们胜利哪!

  当年学子,小脑发达,衣裤破了,是事儿吗?不是,不给爹娘添堵,用麻绳在破口处系一死结,万事大吉,谁也不笑谁,都会这一手!胶鞋破裂,走在泥泞雨中,脚上生凉,别有体会在心头,吟诗一首:“破鞋呀破鞋,你是我的小甜心。穿上你,敢踏荆棘青杀口,让我豪迈在心头。虽破有何妨,即便泥泞地,穿着你,天不知地知,尔不知我。你像糠糟,与我风雨同舟,永远不离不弃!”

  端着蒸饭钵,里面麦粒和带皮红苕。有时,红苕被人拔来吃,钵里便是一个坑洞,是哪个龟儿子又让爷爷钻防空洞了!同学并不恼,乐呵呵地端着钵儿往寝室钻,钵儿防错取,便写上名字,黑五类子女的饭钵常有防空洞,索性涂了名儿,防空洞便少了,于是,几个獐头鼠目者,谈冠相庆,喜喜自乐,以为得计!

  入校通道,设补鞋摊,生意特好。楦鞋帮,涂粘胶,缝几针,问题解决,师傅收一毛两毛,聚拢碎银,让婆姨兴奋,少不得在男人碗底放两块肥肉,可别让儿女晓得了,两口子,日子滋润着哪!

  眼下学子,细皮嫩肉,看一眼桌上鲜汤美味,无动于衷,啥年代了?还吃肥的?食几片香肠,喝点汤,一小碗干饭够了,家中,鲜果零食,尽取呗!吃前孰视之,过期了的是垃圾食品!当然不吃!鲜衣美服,多是名牌,毕业了,说:这衣八百,签字留名吔,不妨事儿,披满身姓名,黑字红字儿,大笑着晃来走去,不曾想到爹妈嗔怪,一切我自作主,不弄饭不洗衣,学习够苦了,我不玩手机谁玩?饭好了,妈老头子,别烦我,我先睡会儿!课堂上,人在教室,不会笑了,手机玩得熟,一切见惯不惊,始终漠然表情,唱歌发言画画儿,全无兴趣,冷眼看先生呕心沥血于讲台,只有手机掉地上了,才如临大敌,作天倾地陷之警惕状!至于应考,我是为父母学习,我辛苦了,劳苦功高,我在家,我不是大爷谁是?当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,仿佛世界原本如此。

  至于对先生直呼其名,找到他,有什么愧疚,你取这名字不就是叫的?觉得先生真烦,影响了自己的生活;或者就是直呼先生之名,先生嗔怒了,便冷淡地添上老师二字,叫到办公室,无事一样,手揣兜里,昂首望窗外,先生说什么,充耳不闻,先生斥道:我的名字是你叫着玩的?喊到我,总得有事儿吧?学子一脸鄙夷,觉得先生小题大做,无聊!冲先生说,还要说什么?我走啰!耸肩肩,摊摊手,困惑样子,学山姆大叔假洋鬼子的动作!

  今日,校有绿色垃圾桶,常有旧鞋旧衣,完全可以再用几年,学子扔时,无事一样;那鞋,我穿不得,小了,但那鞋带子,取下来,有用的,我摇身一变,成了垃圾收容站站长,也算进入了领导阶层,唔,感觉不错!

  同为学子,各有时代特色,最终,但愿人人皆有出息,穷人孩子早当家,富人孩子早享福,路不同,却不必担心没有路,人在成长,世界在发展呵!人呢,各有时代特色,唯一不变的是,手足分工,双肩抬个肉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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